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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.DNA解码终结了进化论

 

正如本书第一节所论述的那样,在达尔文时代,只有最原始的观察工具。他提出的进化论,只能是依据观察,从动物形体和考古化石形体比较上,加以判断的结果。如果他知道人和猩猩还有染色体对数的不同,一定不会提出他的进化论学说,更不用说当他知道DNA后的想法了。

 

当染色体数目被发现以后,这个“染色体对数的鸿沟”,让“无数的、连续的、轻微的变异”加上“自然选择”形成新物种的理论,已经没有立足之地。最近二十年来DNA的解码,证明全世界人来自一位男子、来自一对父母,使达尔文最基本论点之一的“群体进化”,完全成了笑柄。显然,在染色体和DNA的面前,进化论已经没有发言的余地。仅仅靠着骨头化石建立起来的进化论,是在错误的道路上,发展出来的一个错误的理论。

 

你相信达尔文可能去商店买23.99对鸡蛋吗?染色体条数同样不可能非整数的变化。

 

同时,任何新进化论的理论:如基因漂变( genetic drift)DNA突变(mutation)等,都不可能实现将24对染色体的猿类转变为23对染色体的人,不可能跨越染色体对数的鸿沟。科学是无情的,达尔文的进化论,的确是像他给出的最坏预测:“absolutely break down”(彻底的破产了)。

 

而最有力量、最无可争辩的根据,是全世界人DNA编码的高度一致。“DNA随机突变加上自然选择决定进化方向”,这样的新进化论,在DNA序列极其一致的编码面前,只是毫无根据的想象。

 

总之,是DNA编码和解码的科学研究成果终结了进化论。是生物体中的DNA编码敲响了进化论的丧钟,虽然这句话不够客气,但是,却是科学事实。进化论应该结束它的统治了,同时也必须将这个错误的理论,从孩子们的教科书中,彻底地清除出去。

 

三.骤变论 VS. 进化论

 

在进化论破产之时,为了“跨越”染色体对数这个鸿沟,有人提出:人的染色体是由猿人的两条染色体对接融合的,因此24对染色体的猿人,因骤变成为了23对染色体的现代人。

 

请读者注意,骤变(Saltation Jumping and discontinuous changes)是和突变(Mutation绝对不同的。人类每产生一代,在新一代人身上,DNA总有极少数量的变化,叫突变。而骤变则是一次性发生了大量DNA的变化。

 

“骤变论”或“骤变产生新物种的理论”已经被遗弃了一百多年。作为和进化论对立的“骤变论”,有人重新拿来挽救进化论,仍然是无济于事的。而且,正如前面三节所论述的那样,“骤变论”同样是建立在沙滩上的理论。

 

由于时间太久了,人们、包括现在提出“骤变论”的那些现代科学家们,他们可能忘记了“骤变论”和进化论的对立和区别,我们有必要进行一个回顾。

 

1.米瓦特 VS.达尔文

 

人们都知道达尔文,却不一定知道米瓦特,在达尔文的时代,米瓦特和达尔文有着同样的知名度。米瓦特(St. George Jackson Mivart 30 November 1827 1 April 1900)是当时一位著名的生物学家,也是一位天主教教徒。

 

米瓦特认为,物种的形成是骤然的、急变的,没有过渡的形式。他搜集了大批材料反对以逐渐过渡方式产生新器官的渐变观点。1871年,米瓦特出版了他的著作《在物种的成因》(On the Genesis of Species),在书中,他详细表达了他的观点。因此,他和达尔文之间的论战被进一步升级。达尔文在《物种起源》的最后一版(1872年版)中用相当的篇幅反驳了米瓦特的观点。仅在第七章中,就有30处提到米瓦特的观点,并加以驳斥。其中几个主要的内容摘录如下:

 

“米瓦特先生相信物种是通过‘内在的力量或倾向’而变化的,这种内在的力量究竟是什么,实在全无所知。”

米瓦特先生进而相信新种是突然的,而且是一蹴而成,还有一些博物学者附和他的这种观点。这意味着进化系列里存在着巨大的断裂或不连续性,这结论,依我看来,是极端不可能的。

 

很可能,正是针对米瓦特以往的这类意见,达尔文曾经决断地说: “徜使能证明有任何复杂器官不是经过无数的、连续的、轻微的变异形成的,那么我的学说就要完全破产。但是,我还没有发现这种情形。”

 

如果您读过这些内容以后,您还会认为“骤变论”也是属于达尔文进化论的范畴吗?

 

2. 米瓦特的遭遇:

 

什么是米瓦特所说的‘内在的力量或倾向’呢?作为一位天主教教徒,这里,他很可能是想隐含着“神的力量”。只要有“神的力量”,就会使一个物种瞬间地转化为另一个物种。他的这种看法,不但被达尔文所否定,天主教教会也是否定的。因为按照圣经的教导是:物种“各从其类”,并不存在一个物种向另外一个物种转化,米瓦特两边都不讨好。

 

美国著名的哲学家大卫•赫尔(David Lee Hull 1935615- 2010811日)曾经在他的书中(“达尔文和他的批评者”-Darwin and His Critics),这样评价米瓦特:“他被达尔文和他的同事们排除在科学界之外。米瓦特试图去调和科学和天主教的信仰,最终却导致被双方所驱逐。”[注释1]

 

1900年元月,当时的英国罗马天主教教会的主教━赫伯特阿尔弗雷德•沃恩(Herbert Alfred Vaughan 18321903)向米瓦特发出了停止教权的禁令,禁止他参加所有圣事活动。因此,在米瓦特19004月去世后,无法按天主教的仪式举行葬礼,也不能在教会的墓地下葬。经过他的朋友们长期抗争,终于在他去世3年多后,在1904118日,才被安葬在天主教的墓地。

 

3.幸运的现代米瓦特

 

在现代,有些学者为了挽救进化论,寻找出一种理论:认为24对染色体的猿,因为他们的12号染色体和13号染色体的融合,变异出了23对染色体的人。这显然是一个“骤变论”产生人的理论。现在,这个理论的代表人物,是“上帝的语言”一书的作者:柯林斯先生。

 

从他的书中我们看到,他是一位基督徒。对比当年的米瓦特,他们太相像了,他们都想去调和科学与他们信仰之间的矛盾。只是他比米瓦特幸运多了,他不但没有被宗教所迫害,还被罗马天主教教皇本笃十六世任命为教皇科学院院士(Pope appoints Francis Collins to Pontifical Academy of Sciences)。

 

柯林斯先生虽然是一位有才华的分子医学专家,但是,看来他并没有多少达尔文进化论的知识,使他无法分辨进化论和骤变论的区别。在他的“上帝的语言”一书中,他从科学上解释说,人是从比黑猩猩更原始的猿,由于“骤变”成为了人,这完全是米瓦特的骤变论。然而,他却说“他所有研究的成功都是来源于进化论”。相信他只要认真的阅读一遍“物种起源”的第七章,就一定会知道自己的误解。

 

四.“骤变人表型正常”是骤变论的“死穴” 

 

1. 骤变不能产生新的人类种群

 

从现在的科学来看,米瓦特反对进化论的意见是对的,因为染色体对数和DNA编码的一些发现,否定了渐变、微变、群体性为基础的达尔文进化论,否定了按照这样方式产生人类的可能性。

 

当然,同样从现在的科学来看,达尔文反对骤变论的意见也是对的。因为从染色体和DNA编码所发现的秘密,也否定了以骤变产生新物种的米瓦特的理论。

 

总之,在科学上,他们都是错误的。

 

分子生物学和生物医学的研究表明,人类的身体特征和猿类、黑猩猩不同,不仅仅是染色体对数的差别,也在于各个染色体DNA序列的差别。这种差别包含染色体长度差别、基因种类和数量的差别等等。对于那些在人和黑猩猩身上类似的一些基因,经过仔细地DNA序列对比,有很大的差异。例如,人类的21号染色体与黑猩猩“83%基因有差异”,“20%基因有显着的差异”(参看第8节)。

 

即使在一次受孕中,两个染色体有可能发生融合,也不可能同时发生其它22条染色体DNA长度、基因数量和种类大的改变,更不可能产生猿类没有的、人类的新基因(如有关语言的基因)。而且不可能在精子和卵子两者所有的染色体之中,同时发生同样的骤变,结合产生出现代人这个新物种。人类和黑猩猩在“非物质遗传信息”上也存在巨大的差异,不可能是“丢弃”两段染色体,人就具有了人类独有的智慧、艺术等等“非物质遗传信息”。

 

骤变论者常常借由人类的罗伯逊易位病来解释染色体的融合,但是,从来没有哪一个罗伯逊易位病的病例,在所有的染色体上,同时都发生了大的改变。

 

总之,一对混身是毛的猿类,不可能因骤变生出一个现代人这样的婴儿。不可能通过骤变,在一个猿类群体中,产生出“常染色体”DNA编码序列完全一致的男婴和女婴。更不可能在男婴和女婴的2号染色体上,融合出完全相同的第一标记:789DNA编码序列,而且其起始点相同(参看第6节图6-1)。

 

即使产生了两个这样的男人和女人,他们又能配对结婚,也不可能发展出新的人类种群。

 

2. 22对染色体的人不可能取代70亿23对染色体的现代人

 

为什么说上述的骤变,不可能发展出新的人类种群呢?让我们来看一下现代人类中的一个特别情况。

 

7节中,我们知道现在有生活着的22对染色体的人。但是可以肯定,22对染色体的人不可能发展成新的族群,更不可能在多少万年以后,23对染色体的70亿人全部不见了,只剩下22对染色体的人。

 

2010年,在中国中部发现的那位22对染色体的男子为例,他的“表型正常”[注释2],他从外表来看与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,因此才会与一位普通的女士结婚。当然,他只能生出无法存活的病态子女。即使他们的子女存活下来,也只会是22.5对(45条)染色体的病人,同样无法延续后代。

 

我们假定他是一位亿万富翁的男子,如果他想得到一个能继承他财富的儿子,并且要求这个儿子有正常的生育能力,那么唯一的可能是他必须寻找一位22对染色体的妻子,去生一个22对染色体的儿子。我们设想,如果他在“纽约时报”上刊登一个广告时,他会征集得到这样的妻子吗?几乎可以肯定地回答:不能。

 

因为目前从1970年到现在,只发现了1022对染色体的人。而近20年来,许多国家都有了胎儿染色体检查,发现22对染色体的人并不是很难。因此22对染色体的总人口,估计不会超过普通人口的500万分之一,在全世界这样病态的人不超过1,400人。

 

考虑男女比例、年龄等因素,即使有愿意应征的女子,她能符合要求的可能性要小于3千万分之一。这比中一个大奖的可能性还要低,而她还要花费远比彩票贵几百倍的染色体检测费用,这会有多少女士应征呢?因此,他肯定征集不到22对染色体的妻子。

 

即使他成功了,他的儿子、孙子等等后裔,都要面临这样的问题。由此看到,形成22对染色体人的族群是不可能的。 更无法想象现在仅仅几百上千的22对染色体的人,会取代70亿23对染色体的现代人。另外,请不要忘记他们只是患“染色体病”的病人。

 

3.23对染色体的人不可能取代24对染色体的类人猿

 

以上述同样的道理分析,23对染色体的现代人,也不可能取代24对染色体的类人猿。

 

重要的是:骤变出来的人和没有骤变的人,看起来没有区别,在医学上叫“表型正常”。“表型正常”是骤变论的“死穴”,因为骤变出来的人无法区分自己的群体,无法保证只在本群体内进行交配。如果不是“表型正常”婴儿,则必将不能存活。

 

对于现代人,在50年以前没有染色体的鉴定,谁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对染色体。任何22对染色体的人,都不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儿孙,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得了染色体病,更不可能去寻找同样染色体对数的人结婚。

 

20几万年前,情况更是如此。即使非常非常偶然地产生出一男、一女的人类,怎样在成千成万 “未骤变的24对染色体类人猿”的群体中,去寻找自己相同的23对染色体配偶呢?正像22对染色体的人和23对染色体的人,在外表上没有多大差别(“表型正常”),如果现代人是骤变来的,骤变前的父母与骤变后的子女,在形体上不应该有大的区别。

 

因此骤变前后的人不能分辨自己与原群体人的区别。只要有一个23对染色体的人与24对染色体的猿人结婚,就少了一个遗传23对人后裔的可能性。可以看到,即使从24对染色体的类人猿中,产生了一对23对染色体的人,几代、几十代后一定会湮灭。

 

如果现代人是从24对染色体类人猿骤变而成,那些24对染色体的类人猿一定比黑猩猩更“先进”一些。黑猩猩在不久以前,还有几百万个。如果那些类人猿曾经存在过,他们为何全部消失了?

 

另外,全世界人都是一位男子的后裔,这个结论也否定了“骤变形成人”的理论。结论是:现代人不可能是由类人猿骤变产生的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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